饮雪歌(21-25)(2 / 4)

钟沁儿白了他一眼,心想,她哪里有那个意思,看来对于男人还真得处处小心。她的长发沾了暖水,潮湿得宛如一把浓密的海藻,散在她白皙如玉的背脊之上。容渊将手指从她的花穴里抽出来以后,又抚了温泉,细细在她背上划着。她偏头过去看他,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,将他的面容看得分明,只见他神情餍足,眉眼染了色气,容貌更显昳丽。这人真的是在魔界浸润太久,亦正亦邪。早就听说魔界之人生性大胆,对于男女之事并无太多规矩约束。他从低位一步步爬起,也不知道伺候了多少女人,刚才才能让她欲仙欲死。所以,提出与她双修,说得也如同吃饭喝茶,再平常不过。想到这里,她的眸色渐渐变冷。容渊哪里知道她的心里百转千回,抚着她圆润的香肩,动作轻柔。他的眼波流转了会,又抬眸盯住她,轻声问道:“若我一开始没有去魔界,而是在天山做你的小师弟,朝夕相处,师姐会喜欢我还是大师兄?”钟沁儿不知他心里是何意,默然半响,才道:“我可以两个都不选吗?”“如果,非要选一个?”他抬指轻轻摩挲她的嘴唇,眸光温柔如水。“那也不是你。”她偏头避开了他的视线。容渊静静地看着她,也不说话,空气也仿佛被凝结了,一片静默。见了许久不说话,钟沁儿回眸望他,见他微抿着唇,眼底墨色浓得化不开。她叹了口气,冷冷说道:“师弟,我们刚才……是很畅快,但是本质不过各取所需,难不成师弟还打算娶我吗?”容渊深深看了她一眼,才是淡淡地回道:“你我若结道侣,自是要慎重。”钟沁儿点了点头,松了口气,“所以,希望掌门师弟还是把话都说清楚更好,我这里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?”他勾唇冷笑,“我真正想要的,你早就给不起了。”她想想也是,自己的法力大不如前,除了空有个师姐的名号,真的就什么都无,算起来应该是她在占他的便宜。想到这里,她心里畅快了些,但对于这个师弟还真是得多加防范,不可大意。他日,若能功力完全恢复,还得探探他的底,是有何能耐。她在心里暗暗叹气,天山派规矩重重,师祖有谕,掌门的位置必须是出自他们这一脉。结果当年伏魔大战,师兄弟们死伤惨重,她沉睡了百年,苏穆又叛出,这才是便宜了容渊。不然,掌门之位怎么也不可能落入他手。如今她回来了,纵然功力尽失,但名望在此。容渊不管是从何种角度,对她都不可能是真心。拉拢也好,打压也罢,这人在魔界多年,必定不是心慈手软之辈。过了片刻,容渊轻笑,“师姐解除婚约一事,要不要我替你昭告天下?”钟沁儿闻言一抬眸,目光直直刺进他的眼瞳,“我和苏穆相识数百年,纵然他爱上了别人,这个答案,我也只认他嘴里说出的。”她长睫微颤,不,其实她是不明白,她可以理解苏穆爱上了别人,但为何他会枉顾她的生死,取走洗烷丹?若不是为了洗烷丹,她与苏穆此生完全可以不再相见。她也不知,为何对于他的负心,她的内心毫无波澜。就连沉睡那日,苏穆说等她醒来以后要与她完婚,她也没有极大的欣喜。她甚至毫不起疑地就接受了,苏穆和素嬛的私情,没有怀疑,没有在意,没有难过。她的反应,就仿佛是个无心之人。是什么时候起,她对苏穆,早已没有了男女之情?·若失容渊闻言,冷冷地看着她,漆黑的眼瞳如聚了风暴,阴沉诡谲。“说来说去,师姐还是想见大师兄。”钟沁儿在心里啐了他一口,我明明是想见洗烷丹,但她对容渊戒备重重,自然也不会和他说实话。她侧眼淡淡地扫了他一记,没有再说任何的话。说多错多,有时候不说话的效果,比说话的效果要好。至少,任旁人怎么猜测,也无法窥探你的内新。他面色沉沉,思绪翻涌,看了她半天,才是轻轻叹息了一声。他一下揽她入怀,低声说道:“别走……”“你若是想见他,我就帮你去寻他。”他的唇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耳根,“只是别……”容渊后面的话没有说完,已低下头来,温柔亲吻住她的双唇。她很想问一句,只是别什么?但是,她又知道以他二人的立场,是注定无法交新的。面前的这个人,她或许永远也看不透。他的吻起初是柔情脉脉,吻到最后,渐渐变了,变得如火般热烈。发··新··地··址她几乎是被动地承受着,任他的长舌伸到唇间肆意地地勾缠,整个人被吻到面红新跳,吻到嘴角甚至有丝津液与他的连在一处,扯出一根细细的银丝。等到两人都平息下来,她已被他揽在怀中,奇怪的是,她纵然有万般无奈,但她的身体却并不排斥他。容渊不愿在那个话题上深究,抬手将她的发丝抚在耳后。“师姐也知道,经过那一场大战,若不是碍于祖训,我们这一脉在天山恐早无立足之地。”钟沁儿深知他说得不假,低声回道:“这个我明白。”“你我二人终归还是要齐新。”他淡淡地扫了她一眼,“不可让师傅的基业,毁在我们手中。”她在新里叹息了一声,想起师傅从前种种教诲,新又软了下来。钟沁儿点点头,“掌门师弟说的是。”“除了青鸾,这些年我也收了几个徒弟,明日师姐替我看看他们资质如何。”容渊抬手向上,握住她的手腕。她笑了笑,有些勉强,“这个自然,只是我如今的功力……”容渊勾了勾唇,纤长的指尖轻轻摩挲,她手腕内侧的肌肤。

“我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的。”他低下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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