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雪歌(04-05)(1 / 2)

2024年2月18日·渡药钟沁儿没想到容渊竟会如此的大胆,睁大了杏眼,定定地看住眼前紧贴的面孔。他的肤色十分白皙,高耸挺立的鼻尖正蹭着她的面颊。双唇无比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,滚烫的舌尖挺进,令她整个无法抗拒,跟着而来的却是刚才的药。药液入喉,依然是那挥散不去的怪异味道,钟沁儿抬掌抵在他的胸前,想要用力去推开他,却被他紧紧压在榻边,动弹不得。他的双唇紧紧锁住她的,令她完全挣脱不开,只能任由那股药液顺流而下,进入她的身体。直到药液流尽,他才是放开了她。这时,钟沁儿已是双颊红润,低咳了两声,愤怒地看向他。容渊眸色深沉,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,他的双唇离开后,又忽然向前,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,“这药味道是不怎样。”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?”钟沁儿一把推开他,用劲太大,她顿时脱力到眼冒金星。地涌寒冰之痛又再度在她体内翻腾,如冰刃般在她的血脉之中穿梭,她面上的红晕散去,脸色也愈加苍白起来。容渊看出了她的不适,双眉微敛,将药碗放下,向前握住她的手,柔声唤道:“师姐。”钟沁儿暗道不好,这是地涌寒冰的寒毒发作。她未沉睡以前,这寒毒便会偶尔发作,发作起来真的是让人生不如死。没想到,醒来的·邪念

容渊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庞,将她微乱的发丝撩到了耳根,宛如呢喃般的耳语。“我会让你更舒服的。”钟沁儿沉浸在痛楚与快意交织的感觉之中,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动作。容渊眼底暗流涌动,长眉微扬,单膝一顶,没入她的两腿之间,这样的动作让他衣襟开得更大,直接显露出赤裸的身躯,修长而流畅的线条,只是在他胸口之处仍有一道狰狞的伤痕。“师弟……”钟沁儿此刻宛如抓到救命的稻草,双臂揽住他有力的腰身,上身迎合般地贴合了上去。他因她的急切而低声笑了,“师姐,别急。”钟沁儿双目之中盈了一层潋滟的水光,她语无伦次地说道:“还不够……”他柔软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耳根,让她浑身激起一层颤栗,“师姐,想要舒服就要把衣裳脱了。”他把她的手从后腰抽出来,放在她腰间的衣带之上,“你是自己来呢?还是我帮你?”她目光迷茫,整个人宛如坠在云雾之中,手指无力地拉了下衣带,终究还是耷拉了下来。“看来,还是要我帮你。”容渊俯身在她耳畔低声笑道。他玉色的手指灵活地挑动,动作利落,不一会她已是衣衫半褪,被墨蓝色的被褥一衬,肌肤皎洁,莹莹如月。半掩的衣襟里,显出内里一截浅绿的抹胸,雪白的胸脯,晶莹如玉脂,高耸着没入其中,两相映衬宛如一把鲜嫩欲滴的小葱。顶端俏生生地挺立着,隔着柔软光滑的丝锦,显出了尖尖蓓蕾的形状。容渊静静地看着她,俊朗的容颜之上神色晦暗不明,瞳孔颜色愈加深沉起来,漆黑如墨般。他的手指流连在她胸口裸露的肌肤之上,“师姐,你真美。”他的手指直接触碰到她的肌肤,带来一道汹涌的热流,令她舒服地眯起眼来。他的下颌轻轻地摩擦着她光滑的颈项。长睫掩映的墨眸,黑色深到了极致,声音清越如琴音,蛊惑着她一步步深陷入无形的危境。“这样,寒毒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?”可是身体其他,他没有触碰到的地方,还是很难受。钟沁儿紧咬住唇,不知道从哪里又生出一股勇气,把全身所有的气力凝结在指尖之上,颤抖着解开了他所有的衣衫。容渊似是早已料到这一切,身体配合着她的动作,让她几乎没有花费太多力气,就剥干净了他。他勾了勾唇,一个翻身,身体卧在榻上,将她整个人托在自己的身上,手指在她发间一拨,取下了那根白净的玉簪。乌黑的长发流泻而下,如瀑般散在她洁白的背脊之上。此刻的钟沁儿,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抹胸。她双唇还有些哆嗦着,却是一俯身,直接贴在他赤裸的男性酮体之上。他的熊膛无比宽厚,因为久居天山,皮肤比常人要白皙。宽肩窄腰,腹部平坦又不失阳刚,完没的曲线直直没到身上,两人紧贴在一起的部分。“为什么会这么暖?”她低声轻喃,更用力贴住他,完全没注意到他下腹的凸起,已经嵌到了她的双腿之间。容渊无声地扬起唇,一手轻轻托住她的后颈。此刻,他的丹田之中再度漫出一道飘渺的光,一股暖意顺着他的经脉蔓延至他的全身,通过肌肤毛孔,又渗入她紧贴的肌肤之中,热流如喷涌出来的泉水,在她的身体里流转起来。钟沁儿混身一震,寒毒似被这温暖的潮水给淹没,逼退开来。她不由扬起头来,轻轻地啊了一声,全身的毛孔都舒畅了。容渊的手按在她的颈后,看着她沉沦迷醉的双眸,眼神飘忽不定,思绪似回到了那一年。那一年的他,以假死掩饰着自已的身份,身负重伤,在人界四处躲藏,然后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遇见了重伤他的钟沁儿。当时,钟沁儿正和苏穆在一起,两个一起住进了镇上最好的客栈。而另一边,容渊不敢随意住店,只能潜进客栈的草料房中歇息。草料房只有最高处有两扇小小的气窗,他坐在高高的草垛之上,刚刚包扎过熊前的伤后,他忍着剧痛深深地喘了两声。忽然,听到房外传来有些耳1的声音,他顺着窗棂的叉竿撑起的缝隙望去,看见那月光下的二人。钟沁儿和苏穆包下了客栈里一处庭院,里面正好是两间相邻的客房。正值盛夏,庭院之中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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