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(1 / 2)

“不行,”边朗几乎是咬牙切齿,“我必须立刻知道。”

齐知舟平淡地说:“你问。”

边朗虎口捏住齐知舟的下颌,视线定格在齐知舟没有血色的嘴唇上。

“小少爷,这么多年,还有谁吻过你吗?”

齐知舟一怔:“”

他下意识的僵硬让边朗忽然心情大好,他微微垂头,手掌顺着齐知舟纤细的脖颈下移,停在了锁骨中间略微凹陷的位置。

“这儿被我弄脏了,痕迹一时半会消不掉,怎么办?”

齐知舟上半身极力后仰:“边朗,这就是你必须立刻知道的问题吗?毫无意义。”

“我不这么认为。”边朗手臂向后,轻而易举地托住了齐知舟的后背,将齐知舟后弯的身体靠向自己,“对我意义重大。”

齐知舟挣扎着扭了下腰:“你放开我!”

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”边朗更加贴近齐知舟,用几乎是逼迫的强势语气问,“痕迹消不掉,怎么办?”

齐知舟耳根发烫:“那就留着。”

边朗显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:“留着。”

“这里有很多人,”齐知舟小声说,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
呼吸紧密交缠,边朗嗓音黯沉: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
即使边朗受了重伤,但齐知舟还是无法挣脱他的控制:“你问。”

夜幕低垂,边朗的眸光极具攻击性:“我是谁。”

齐知舟愣住了:“这是什么问题?”

“我是谁,”边朗呼吸有些沉重,“齐知舟,回答。”

齐知舟缓慢地眨了眨眼:“边朗,你是边朗。”

边朗的目光让齐知舟觉得危险,终于,边朗轻轻一笑:“答对了。”

齐知舟:“我先走了。”

边朗拉开车门,将齐知舟塞进了后座:“老实待着,等会儿陪我去医院。”

齐知舟蹙眉:“边朗,你在得寸进尺。”

“我伤的这么重,你甩甩屁股就走人,没有这么好的事。”边朗警告地眯了眯双眼,“齐教授,你今晚出现的动机很可疑,你现在没有人身自由,请你知悉。”

齐知舟恼羞成怒地推开车门:“我不是法盲。”

边朗不躲不避,任由车门砸在自己受伤的手臂上,“嘶”地猛吸一口凉气。

“医生说我伤得很重,要做手术。我无亲无故,连一个能帮忙的都没有。”边朗颓废地垂下头,“你走吧,我不勉强你了。”

齐知舟抿了抿嘴唇:“你去忙吧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
“ok,你要是走了,我就发a级通缉令。”边警官愉快地关上车门,步伐矫健地离开了。

齐知舟:“”

他是被边朗骗了吗?

·

等边朗忙完已经是四十分钟后了,他的伤确实不轻,要是感染了,后患无穷。

林森他们好说歹说,才把沉迷公务的边队长弄上救护车。

边朗觉得自己问题不大,倒是齐知舟,在去医院的路上发起了高烧,额头烫得吓人。

车里有电子体温计,边朗给齐知舟测了测,体温已经飙到了39度6。

“怎么这么突然?”随车的医生说,“刚刚我看齐教授一直好好的,一下子烧到这么高”

齐知舟意识不清,边朗让他靠在自己肩上,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,轻轻揉捏他的耳垂:“他小时候就总是莫名其妙的高烧。”

几乎每个月都要高热一场,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
医生疑惑:“查过什么原因吗?”

“查过,”边朗英挺的眉毛皱着,“没查出来。”

医生说:“边队长,你把齐教授放下来吧,你自己肩膀还有伤。”

“没关系,让他靠着我。”边朗放低声音,“他从小就这么靠着,靠习惯了。”

医生见他们紧紧依偎在一起,仿佛自成一个结界,于是便不再说话。

·

齐知舟闭着眼,嘴里咕哝着什么。

边朗垂头:“知舟,你说什么?”

齐知舟也许在做梦,动了动嘴唇,含混不清地说:“边二,我打你!”

边朗失笑,温柔矜持的齐教授一病倒就变回了骄纵蛮横的小少爷,在梦里也要打他。

他牵起齐知舟的一只手,在自己下巴上轻轻拍了一下:“好了,打我了。”

旋即,他将那只因为高烧而变得滚烫的手掌放到自己嘴边,在齐知舟的掌心亲了亲。

“知舟,我也不再是当年的边二了。”

小时候的边二寄人篱下,小少爷要打他罚他,他只能受着。

现在的边朗锱铢必较,齐知舟打他一下,他就要在别的地方讨回来。

齐知舟实在是烧得厉害,乌羽般的眼睫止不住颤抖:“边二,我头疼”

边朗像小时候那样哄他:“马上就到医院了,你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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