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叁天后,他们整装出发。整个宅子,只剩下我和吴邪。老宅空空荡荡,送走了他们,就像刻意让我们提前同居似的。我们聊了很多他小时候的事,我小时候的事,实在难以想象,在我们什么都不懂,只知道“老鹰捉小鸡”的时候,那些大人,竟然陷在如此复杂的漩涡里。那个时候他与姑姑、解雨臣是青梅竹马,原本以为长大成人后他与姑姑会是一对,阴差阳错,却让我们走到一起。命运真是一种玄妙的东西,让我们痛苦,又在痛苦中,得到一些金光闪闪为之慰藉的真实。下午他坐在院子里看样式雷的图纸,我泡了一壶茶,他说不想喝茶,想喝酒。我就把茅台抱出来。我喝了几口,眼前就发晕,太烈了,喉咙都烧起来。他把我抱在腿上,我傻笑,说你戴眼镜的时候跟你平常不一样了。他问,“哪里不一样?”“更好看。”他又露出那种要把我吃了一样的眼神。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“斯文败类”,外表温和,内在疯狂。我抱着他脖子和他接吻,舌头摩擦时口水来不及咽下,顺着嘴角往下流。“要不要来第二次?”他开始把手往我衣服里伸。“你那里都顶着我的腿了,你是有多激动?”“一会你就知道了。”他把我扔在了被子里。我看着他解开皮带,这一次白日宣淫,二楼非常明亮,我能清楚看到他那里的构造——比观看成人限制电影里的男主演更直观,更清晰,不是那么好看,但男人那里基本上都不好看。颜色很干净,并不像影片里的多数主演一样都用到色素沉淀了,只不过顶端一片深红,我看着看着,竟然想舔一口。我面红耳赤,一直咽口水。他撕避孕套的时候,我干脆把眼睛闭上了。衣服被剥光,阳光在眼皮不断摇晃。我全裸着,在他身下,他的目光掉下来,比阳光还炙热。半天没动静,我刚想问怎么了,他抓着我膝盖,已经压下来。进入的时候依然觉得疼,但并不是难以忍受,只感到身体被一点点从外部打开,狭窄的甬道被碾开,摩擦,强烈的酸胀感从下身蔓延到下腹。我咬了一下嘴唇,这种感觉很奇怪。一方面,被撑的很难受,另一方面,这种陌生的炽热感像炭烤一般。他停顿一下,似乎在等我适应。我摸了摸他的手,他往里面顶了顶,我的脸色立刻变了。接着,他好像再也无法忍受,抓着我的腿,用力顶弄了几下,我尚且无法适应这种强烈的挤压感,让他“慢点,慢点……”“我忍不下去了。”他喘着气。

“呜……里面很疼……”他把我两条腿架在腰上,“真的疼?”其实不怎么疼,我说不出口。他亲了亲我,我以为他动作会很温柔,或者像影片里那样,边摸我,边动,循序渐进。但可怕的事情发生了——他调整了一下,然后退出来,使劲地插进去。这一下让我尖叫出来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的动作忽然变得又快又用力。抓着我的腿,狂风骤雨般一阵抽送。我被他弄的一直叫,尖叫,呻吟声大到可怕,甚至无法理解自己是如何发出这种声音。身体中掀起轩然大波,软成一滩水,任由他随意操弄,折磨。这种感觉难以形容,就像身体内部有一个隐藏已久的开关,他每一次滚烫的进入,这个开关都会让大脑躁动,浑身乱颤。又痛又爽,除了下半身连接的地方,其他地方仿佛都失去知觉,只剩下那个快感机制在发生作用。论坛网友说这种事情尝试几次就会上瘾,我觉得一点都不夸张。我感觉腰都要被他撞碎,欲仙欲死,偏偏他根本就不暂停,就用这种力道、力度干我。其实这段时间并不长,甚至很短,大概七八分钟,但肾上激素瞬间爆发的快感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,甜蜜的折磨,我浑身都是汗,他大概也是如此,彼此摩擦着,汗都交融在一起。我抓着他的手说吴邪,你他妈轻点,轻点,你要把我弄死吗?我的喉咙已经叫哑了,如果是在旅馆,酒店,估计能传到隔壁对面都能听见。我觉得这样肯定不行,如果下一次我们住酒店,我这样叫的不是人尽皆知了吗?男人体力太好不知道是好事坏事,他把我抱起来,从上而下开始动。这个体位太恐怖了,好像要把我顶穿。我狠狠咬了他一口,他没办法,只能依我,再次躺下来,我搂着他亲他的嘴唇。最后他结束的时候,眉头皱紧,表情很难形容,不知道是不是太爽了还是怎么。那个表情真的很性感,我摸他的脸,一手的汗。我们躺着休息了一会,他去楼下放水,夏天就是这一点不好,做点什么都会一身的汗。我洗完澡,坐在树荫下用一把蒲扇扇风。他问我,这次感觉怎么样?“差点被你弄死。”我抱怨。“真这么厉害?那看来我还算努力。”他点了根烟。“你下次不准那么用力了,”我说,“我腿都被你抓出淤青了。”他就来看我,“让我看下。”他蹲在身前,把我的腿翻过来折过去,“我错了嘛,我没控制住。”吴邪实际上是一个相当能压抑、忍耐自己的人,这在他为人处事上就可见一斑。但物极必反,就像杯子里的水满了会溢出来,越压抑自己,就会在别的地方进行补偿。他在这档子事上这么疯,和他平常做事有很大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