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凉亭赏景/玉冠束发/信任难求/子嗣名分/烛龙真鼎双修法(4 / 9)

太子了,反像是个放纵野性、掠夺猎物、为所欲为的凶兽。

再后来,性触和龙茎一起将胃袋射满精水,多一滴都盛不下了,沈润才堪堪被放过。

他浑身湿透,又是汗,又是泪,又是浊液,疲惫不堪地向后靠着椅背。

渐渐游走的烛龙敛去过多的触手,慢慢整理着自己,直到完全恢复了人形:“还没结束呢。”

“你……”沈润刚抬起头,就又被按了下去。

他一片狼藉的唇,被迫触上了明渊胯下。

那里,有整整三根。

“……”沈润连滚带爬地挣脱了桎梏的怀抱,力气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大。

这大概就是潜力的莫名爆发。

“啊啊啊!”然后,他被固定成了跪趴着撅臀献祭的姿势,哭着把明渊的三根肉茎都吃到了底部。

鼓鼓胀胀的囊带竟像是还没射过,一下下狠狠地敲击拍打着臀缝,插得沈润摇摇晃晃跪不住。

花穴里的两根挤出了外围精液,菊穴亦是。

内中的无垠空间得以解放,也就不得不迎接崭新的挞伐蹂躏。

但红肿的穴肉再不复最初的紧致了,倒是温暖湿润如花园,柔顺乖巧地含住了明渊完成新一轮血统融合后的变异性器。

上头布满了可大可小、缩放自如的吸盘,而吸盘与吸盘间的缝隙里隐藏着粗粝狰狞的鳞片。

“嗯啊…哈呃……”沈润被操得又痛又爽,火辣辣的浑身酸软,除了吟哦啜泣,再没了别的力气。

这后入的姿势,他也就瞧不见明渊逐渐清醒的眼神,和抚摸情契时的了然神色。

‘呵,我能再次推进功法,你又怎么做不到改善真鼎?’明渊无声地笑了笑。

他从不会低估沈润。

这是最有威胁的敌人,哪怕沈润已被握在手中,明渊也未曾收回这份警惕而自豪的承认。

“嗯……”但当这个出色且诱人的敌人在他胯下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时,他也不会多慎重,只会弄得人抽泣着把大腿曲起张开更大,含入了新一泡浓精。

沈润白皙的小腹便松松垮垮地鼓胀着,全身的肌肤都透着白里透红的酥艳,是被极尽疼爱后的情色。

神族圣帝深深看了魔尊圣尊一眼,把以算得上屈辱的姿势雌伏被灌精的宿敌抱起来,重新按回湿漉漉的床榻上。

“撕拉。”他扯碎了床单,露出里头干燥整洁的一床被芯。

不到一时半刻,起起伏伏、喑哑饮泣之中,这床褥又湿了个透。

此时此刻,距离发情期结束还有半个月。

当然,距离沈润忍无可忍要求换一床新的、换一屋新的,换一座新的宫殿,分别是三天、五天和七天。

最后一周,明渊用他过于硕大的性器,向沈润拷问出了魔族传承秘境的下落。

再之后,他们从树林到溪流,自瀑布去树顶,最终在云端化龙驭魔,滚砸得云层纷纷破碎。

后遗症是沈润后来一个月都没让明渊近身,明渊心情极好,也愿意为他禁欲歇上一歇。

魔尊与神帝的关系越发亲近,到底还是惹得不少人不满。

无他,继承人问题是重中之重。

是以许多年之后,到底有神族长老站了出来:“陛下,您宫中至今没有皇子、公主诞生,可两族融合后,宗室出生了许多新血……”

“呵。”当时正在书房,倚靠在墙边软榻上翻阅游记的沈润在明渊之前投来一瞥和一声嗤笑:“怎么,明渊现在不是风华正茂的盛年期吗?还是说,你们觉得他不行?”

被噎个半死的神族长老:“……”

“我的继承人,只会从沈润肚子里出来。”明渊神色淡淡:“至于要怎么生,什么时候生出来,现在正在研究,这也和功法有关。”

继续无语的神族长老:“……可宗室这边……”

“你们实力不足,天人五衰迟早降临,又不可能活过我们,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处理公务,别把手伸得太长了。”沈润摔了书,不耐烦道。

从魔尊的话语里听出不容置喙的森然杀机,再看看自家陛下唇角微扬地欣然表情,身居高位但确实难掩衰老的神族长老,额头上滑落豆大的冷汗: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

他不敢再唱反调,只能出宫去应对同宗的老家伙们。

脚步声渐渐远去,明渊这才放下奏章走到榻边,抚上沈润拧紧的眉眼:“既然嘴这么硬,就别皱眉。”

“啪。”沈润提起游记,砸在明渊手背上。

他凝起的眉梢却也随之松缓,取而代之是挑衅:“其实我也很好奇,我都这么配合了,就是怀不上,你真的……”

戏谑的眸光暗含邪魅的引诱,不偏不倚打在明渊胯下。

隔着华丽的袍服,神帝都能感受到火辣辣的滋味儿。

“哼。”他轻哼一声,扣住魔尊的后脑勺,将人一把揽向腰间。

沈润顺从着这股力道,用牙齿轻车熟路地拆解明渊的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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