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6 好难受你帮帮我()(2 / 9)

燃造型的同事,现在正在路边长椅上休息。」

季明原本在客厅里焦灼地来回踱步,心里想着再等不到报平安的消息,他便立马杀到x-base手撕了翟子浪。幸好保镖的消息及时送达,他才按捺下吃人的冲动。

他把照片放大,认出小黄毛的面孔,心中总算安定下来。但是,翟子浪的奸计没有得逞,不代表这事儿能轻轻揭过。

敢对我的人动手脚?看来这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蠢货,并没有好好长记性。

季明回房间换了衣服,命陈叔安排了三辆车,带了十个黑衣保镖,浩浩荡荡地往x-base而去。

……

彭一年有个朋友结婚,当晚他被请去当伴郎。原本身负替朋友挡酒的重任,但听黄梁在电话里的一番描述,哪里还有半点心思当什么破伴郎,扯了胸花,丢下一众宾客,打个飞的就往江滩赶。

气喘吁吁地找到长椅上的区可然时,对方已经彻底陷入幻觉。

彭一年顾不上额角的汗,躬身去扶长椅上的区可然。

“然哥?”他柔声唤道。

“嗯?”区可然睁开无法聚焦的双眼,隐约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身影,是季明……是他的季明。

他伸出双手,紧紧揽住彭一年的脖子。

“你来了,你终于想起我了,太好了。”

滚烫的气息喷在彭一年耳边,彭一年身子微震,立马意识到区可然的异样。

“然哥,你喝什么了?怎么搞成这样?”

“酒……我喝酒了……”区可然吸了吸鼻子,没有闻到熟悉的香水味,皱着眉头不满地抱怨:“你也喝酒了?一身酒气,我不喜欢,讨厌。”

彭一年扇了扇自己的衣服,的确残留着少许酒气,索性把西服脱了扔给黄梁,说:“阿梁,你有事儿就去忙吧,这有我照顾。”

又半蹲下身去,托着区可然的臀,把人稳稳地背在自己背上,“然哥,我送你回家。”

区可然反倒不乐意了,甩着两条长腿嘟嘟哝哝:“回家?不回家,我不回家……”他趴在彭一年耳畔轻声说,“我想去酒店……”

彭一年半边身子都撩麻了,半晌才稳住心神:“去什么酒店?回家!”

区可然委屈地撇撇嘴,搂紧彭一年的脖子,把头搭在他肩上,“好吧,听你的,回家。”

返程出租车上,区可然也是没个消停,不是扒拉彭一年脖子上那根领带,就是靠在肩膀上朝他耳朵里吹气。

连的士司机都从后视镜里偷瞄了十几次,表情复杂,一言难尽。

彭一年忍了一路,堪堪在被逼疯的临界点上,跟区可然拉拉扯扯跌跌撞撞地进了家门。

防盗门甫一合上,区可然就缠着彭一年的脖子亲了上去,舌尖滚烫湿滑,像条灵巧的小蛇一样直往彭一年喉咙里钻。

彭一年被抵在门上,大脑轰地一声炸开,所有脑细胞都被炸得黢黑生烟。

区可然对今晚的“榆木季明”不怎么满意,一边索吻,一边发出欲求不满的嗯嗯叫唤。

手指抠进领带里,一点一点地往外拉松,然后刺啦一声抽走领带甩在地上,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去解对方的纽扣。

彭一年握住区可然的手,掐着他的面颊把两人强行分开,粗喘着说:

“然哥,你不清醒,我不怪你,但我不想让你今后怪我。”

区可然沮丧地垂下漂亮的眼睛,难堪地夹紧双腿,委屈地咬住下唇。

看吧,以前凶猛地好似要把人拆吃入腹,眼下却连送上门的都要推开。他已经另有新欢了,他不稀罕我、甚至开始讨厌我了。

我把季明弄丢了,彻底弄丢了,再也找不回来了。

灭顶的绝望狂卷而来,眼眶瞬间红透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大颗大颗毫无预兆地往下掉。

彭一年见不得区可然这副模样,小心翼翼捧起他的脸说:

“然哥,然哥,你哭什么呀?你看着我。”

区可然奋力别开脸,嫌恶地说:“别叫我然哥。”

彭一年大惑不解:“为什么?为什么不能叫?”

区可然:“我说过了,我讨厌听。”

彭一年的心猛地一沉,某个极其糟糕的揣测在脑子里隐隐发芽,但他不敢探究,只想尽快把区可然安抚好,平平安安地渡过今晚。

“好好,那我不叫了,你先去洗个澡,再舒舒服服地睡一觉,好不好?”

彭一年半推半抱地把区可然带进浴室,帮他调好水温,准备转身出去。

区可然却蓦地揪住彭一年的衣襟,另一只手垂在私处,欲盖弥彰地挡住裆里高高支起的帐篷。呼吸错乱,眼神也涣散,轻声说着:

“别走,别丢下我。”

彭一年看得又心慌又着急,不敢想象区可然这是被下了什么蛊药、怎么会把人变成这样、该怎样才能让人尽快清醒。

他拍了拍区可然的手背,温柔地说:“乖乖洗澡,我就在门口守着,哪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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