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是你(2 / 3)

意间撞破了小受和聂云谦还有另一个渣攻的那层关系,她接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竟是个同性恋,于是在白容川的引导下扭曲黑化了,做了一系列擦边违法的龌龊事。

温漾在心里默念了数十次“恋爱脑要不得,同妻没有好下场”,这才堪堪稳住即将崩坏的情绪。

她低声道:“我没事。”

周知礼见温漾欲哭无泪又脸红红的,猜想她可能是受了委屈,他也知道女孩家脸皮薄,没好意思拆穿,但更不忍心她喜欢个没有结果的人,到时候想哭都没地儿哭呢,他拐弯抹角地提醒她,“你知道那群男孩子怎么会跟着来这儿吗?”

温漾点头,“沉初棠喜欢吧。”

周知礼凤眼都要瞪圆了,“那,那你还追…追着他干嘛!”

“什么?”温漾懵了下,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急忙道,“不不不,我没有追着他,我、我是沉初棠的表姐,哈哈哈,是他带我过来玩的,其他你就别问了!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是个正常女生,不可能喜欢同性恋!”

她胡言乱语的足够大声,几乎快喊出来了,像是特意要让聂云谦听个清楚。

聂云谦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,转头找了处偏僻角落躲清静。

“原来如此,”周知礼被温漾激动的语调吓了跳,同时动起了歪心思,他性取向是正常的啊,如果他把这女孩泡到手了,那他不就成了沉初棠的表姐夫了嘛,小弟当久了,这下终于逮着个能压他一头的机会。

周知礼开始筹谋着如何讨女孩欢心,这时一个服务生拿着瓶饮料走来,朝温漾笑道:“是我们服务不周,只摆了酒水,考虑到您是女孩子,特意为您送了一瓶果汁。”

温漾没多想,她也刚好口渴了,说了声谢谢,接过饮料拧开盖子喝了口。

蓝莓味的,酸酸甜甜真不赖,她又喝了一大口。

没多久沉初棠回来了,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了些,没理会周知礼和聂云谦,也没问温漾肉烤得怎么样,“走吧,我叫司机送你回去。”

温漾完全是好了伤疤忘记疼,一心想只想躲避聂云谦逃离这里,毫无防备地就同意了,反正有沉老爷这层庇护,沉初棠应该也不会再拿她怎样。

路边停了辆商务车,漆黑的车身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,然而车上却没有司机候着,沉初棠右胳膊还是半残的心态,更不可能好心送她,温漾终于意识到不对劲,她想跑,身体却如火烧般逐渐燥热起来,尤其是下腹的位置,不仅热,还痒,是那种抓心挠肝的痒,双腿根本动不了。

情况越发不妙,温漾呼吸急促,面色潮红,停在车前不为所动,哆嗦道:“我……我好像发烧了,我自己打车去医院,你先回吧。”

沉初棠反手将她大力推进车里,笑了笑,“你不是你发烧了,你是发情了。”

果然是沉初棠搞的阴谋诡计!那瓶饮料有问题!

趁理智尚未情迷意乱之前,温漾蜷卧着身体,背朝沉初棠偷拿出手机急切地要给沉老爷打电话,心中绝望哭喊:“沉老爷救命,你人渣孙子又要谋害我了!”

沉初棠眼尖地瞥见那一点亮光,快速上车抽走她的手机,看清屏幕上的号码后气笑了,还挺机灵,这是要向他爷爷求救?

沉初棠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握着温漾柔顺的长发,猛地向下一扯,迫使她仰头与他对视,阴测测道:“你想让他老人家旁听也可以。”

“伺候舒服我,从今往后咱们进水不犯河水。”

沉初棠回想那天他去庙里驱邪,那劳什子大师和他说的一句话,“解铃还需系铃人。”

他当时不明所以,只觉得那死老头没多少本事就知道卖弄玄虚,现在他算是清醒过来了,解决矛盾要靠抓根本、抓关键,问题是怎么产生的,也得怎么去解决。

他承认,他就是想睡她,他这几天脑子里全是她那具赤裸柔软的身躯。

肉体与灵魂是分割开的,这并不会妨碍他继续厌恶她,反而在某种程度上,这种矛盾的冲突感赋予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。

但换平常他随便勾下手指主动倒贴来的都有一大把,他想同她睡觉却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,他也是头一次感到自己无比窝囊。

沉初棠要睡她……温漾接收到这个恐怖的信号后倒吸了口凉气,上次差点死在他的床上,她绝不想再经历一次。

可在这方逼仄的空间里,他们之间的距离又近得令人难以呼吸,她被他不容小觑的男性气息所包围,小腹痉挛得更厉害了,迫切渴望着更多……

手机的白光映照出温漾动情的面容,她在极力忍耐体内自下而上翻滚的情潮,湿润的眼眸中多了抹不易察觉的悲愤。

她喃喃道:“你说过,你会保护我……”

沉初棠清晰地捕捉到了这句话的每一个字,他像位顶级的猎手,极有耐心地等待着笼中的猎物做最后的挣扎,轻描淡写地反驳道:“别给自己加戏。”

温漾跟着彻底死心,她自嘲般很想笑,却笑不出来,重新走到这一步算她咎由自取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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