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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的荀洛魁眼神对峙,荀洛魁说看着不爽否了。

第二张宁庭溥弯腰摸荀洛魁脖子,手套盖住了那点印记但本身颜色就足够鲜艳,反而更加色情,宁庭溥不说原因但坚决否了。

第三张是仰拍视角像窥视的老鼠,两人面部表情被隐藏但特意摘掉的手套让人体会到珍重,更关键的是荀洛魁的身体线条被展露的淋漓尽致,一致通过。

有外人在宁庭溥不好意思开口,上了车就给新鲜到手的邮箱连发三封要图,不止这三张还有以前的那张。

邮件一直是未读状态,宁庭溥侧目观察荀洛魁,闭目养神没有看手机的打算,估么着应该只有电脑上登着,放下手机习惯性要往荀洛魁腿上躺。

这些天为了跟人多接触只要看见荀洛魁在沙发上他就凑过去贴他,这人也不躲把自己当猫爬架,要不是这样宁庭溥也不至于把他当成骚男勾搭。

“你睁眼看看我。”宁庭溥冤魂索命似的缠住他的脖颈,自己往上凑的时候拉下他的头,两人面孔相距不到一拳,呼吸暧昧的喷洒在对方脸上,熏得人脸红心跳。

“你当自己小青啊?”荀洛魁语调嘲讽,眼睛却听话的睁开了,随即皱了皱眉,“离远点,对眼了要。”

回答他的是更近的眉眼,接着那张总是不说人话的嘴贴上他的,唇齿相依,耳鬓厮磨,对这张脸荀洛魁总是包容,哪怕早已认清他的色鬼本质,在人急切的舔他唇缝时依旧顺从的张了嘴。

前面传来朴琅幽怨的声音,“你俩别在我车上干起来。”宁庭溥充耳未闻,小声在他耳边说:“回去做吧,你不当0我当。”

他看过荀洛魁和江焕接吻,那时他可不是这种表情,走流程一样公事公办,本来以为荀洛魁给他的是谁都有的,骤然发现其实是对他的偏爱,那种对漂亮玩具的喜爱悄无声息变质,他的头脑尚未反应过来,但他的身体先一步叫嚣,冲动骗不了人。

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和荀洛魁上床无所谓上下,曾经铁一的坚持被抛在脑后,他只记得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。

淋浴头哗啦啦流水,荀洛魁坐在一旁的马桶盖上心情复杂。宁庭溥这种一看就不可一世奉行顺他者昌逆他者亡的人,现在正在卧室里的洗漱间洗澡等着给他操,他不知道宁庭溥怎么克服心理障碍的,他这个操人的都克服不了。

麻烦,他对这件事的第一定义。

一个人肯舍弃小的利益必有大的图谋,这么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会松口,他自己都后知后觉的动摇已经被捕捉,并充做对方放肆的底气。明面上是宁庭溥松口,但实际上是他被逼到角落拷问接不接招。

人类受荷尔蒙支配,抚摸,亲吻与做爱作为增进感情的主要方式荀洛魁用的得心应手,在勾引已婚人士的道路上发挥极大作用,他不会轻视这些庸俗手段,他目的不纯时依旧沉溺其中,给出去那么多东西也不是因为钱多烧的,不过是骗人真心时自己也陷进去一点。

同样的手段被用到自己身上他危机感满满,他纯演都受影响,宁庭溥这一副要跟他真心换真心的样子他很难坚定不移。

磨磨蹭蹭洗完出去,客卧门被锁住,断了他直接收拾东西跑路的念头,他是没什么羞耻心但也做不到裸奔出门,下午脑子一抽答应了现在反悔都来不及。

或许宁庭溥一直趴在门口听他的动静,他站在门前的瞬间门自己开了,一双手迅速揽上他的脖颈,用了点劲边按着他亲边往床上挪,炽热的吻劈头盖脸袭来,荀洛魁感觉自己从脸到脖子都被亲了一遍。

作乱的人不如他这般被动,看着怀里人感觉哪哪都喜欢。他就怕荀洛魁要跑提前把衣服收了客卧门锁了,或者说现在整个房间里只有他的门能打开,包括大门,对荀洛魁进他屋子这件事十拿九稳,但听到脚步声停在他门前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的欣喜。

被按倒在床上的时候荀洛魁终于扯回四处乱飘的思绪,故作平静看着压在他上方的宁庭溥,他此时入局就先失了主权,他也确实不想食言,但要是这人耍滑头骗他,一切就简单了。

温热的手还在扣他脑后,宁庭溥也没有下一步举动看着他出神,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,丰润的嘴唇微抿着泛出笑意。

在荀洛魁防着他腰上的手伸进他屁股里的时候,一个吻落在他的眉骨上,轻于鸿毛,换个人都不一定能注意到,又重于泰山,荀洛魁所有的考量被暴力镇压。

一直安静垂在身侧的手以同样的姿势抱住身上人,一手护着脖子一手扶腰借力,顷刻间两人形式倒转,荀洛魁居高临下凝视越笑越灿烂的人,不知道是问他还是问自己:“值吗?”

宁庭溥没听明白他问什么值不值,但不管问什么答案都一样,“及时行乐。”

他要是做事先想值不值就不会仇家遍地,说他短视也好傲慢也罢,用现在的快乐去换未来的快乐这事他做不来,也没必要。

主动亲宁庭溥这个事荀洛魁想都没想过,但此刻确确实实发生了,也不如刚刚预想的那般别扭,甚至可以说感觉不错。

习惯性温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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