椿笋何如樱笋时 荷深一梦云兼雨(2 / 2)

撅在掰开的臀缝里。

断箭那头的软皮抵着屁眼,顾棠早打算好了替他数数:“啪”的一记,喻渡只是疼的呜咽,等他放松了,顾棠又抬起手腕——连着两下。第三记了,压在下面的腿耐不住的踢腾。喻渡喉咙里哼了两声,到底松开了皮肉:顾棠怕打肿了那处,也怕他疼坏了,正要伸手摸索,却被喻渡躲开了。

“几天?”

“……两三天,吧?”

顾棠并不真的生气,只是担心他睡不够害头疼背疼。然而喻渡向来是听不进话,说多了有时还嫌烦——他把后面握得紧了些,照着掰开的臀缝屁眼,连着狠打了四五记。

“棠棠,棠棠……疼。”

喻渡痛的一叠声唤他,捏着屁股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。顾棠只是不为所动,拿软皮点着约摸打肿了的屁眼:“掰开——还有两下。”天光几乎已经亮起,喻渡不肯睁眼,手指往外动了动,到底撅高了。

水光淋漓的肿屁眼于是润红地挂在顾棠眼前,他闭了闭眼,照着那处敲了最后两记——被子下被喻渡贴着的欲望烧的厉害,这幅皱着张合的样子再看下去实在有点折磨人。好在喻渡自己也很快松手了,只是贴在他身上不下去:“……棠棠凶,打的屁眼好疼。”

顾棠隔着两瓣合拢的臀肉聊胜于无地安抚了一阵,又给他拉上裤子:“知错了?”喻渡快快乐乐得「嗯」一声,玩着衣带磨蹭半天,走之前飞快在他耳边丢下了一句:

“晚上回来你再要我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