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种(3 / 5)

宁柏仁如鲠在喉,压低声音道,“你看这个做什么?”

“谁要看啊,你有病吧。”

“………”这下真给宁柏仁干沉默了。

短暂消停了会,李娇还是忍不住扬起头,“你那也是一条毛毛虫吗?”

对,我恨不得现在就是条虫,宁柏仁揉了揉太阳穴,头疼,高数题都没让他这么头疼过,这蠢货想一出是一出,完全不考虑会对别人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。

他盯着女孩,良久才冒出一句话,“在这?”

李娇微张着小嘴,点了下头。

他抿了抿唇,拿过书包盖在裤裆上,拉下裤链,牵过女孩的手探了进去,引领她握住一团软肉。

微微热,又软又弹,像糯米糍粑,还挺好玩。

李娇睁大眼,对这条肉的变化感到惊奇,怎么像海绵宝宝一样越来越大了,还烫手心,梆梆硬。

宁柏仁镜片下的眼神逐渐浑浊,阴沉的眸光不由自主落在女孩的唇瓣,往下点,细白的脖颈。

窗外的街景一直在后退,热风吹进来,黑发贴着巴掌大的小脸往他身边扬。

宁柏仁滚了下喉咙,声音哑了几分,“好了,以后别这样了。”

说完,便把她的手拉了出来,表情恢复以往不变的阴郁,书包却始终盖在裤裆上。

李娇努着嘴,闻了闻手,yue,怎么有股蛋腥味啊,她嫌弃的擦在宁柏仁的衬衫上,然后跟个没事人一样搞她那些小动作。

回了家。

李娇盘腿坐在沙发上,不压马路,可以约何欣一起打游戏呀。

“你玩那个回血很快的吧,我拿辅助跟你。”

宁柏仁淡淡看了眼沙发上的人,转身进卫生间,靠在浴室的墙上,深深地呼吸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他闭上眼,乱七八糟的碎片闪来闪去,过去,曾经,昨日,此时。

从寄人篱下的第一天,到形成肌肉记忆对她好,而从第一天他的目光就盯在那个蠢货身上,一定是感恩着她父母愿意收留他这条流浪狗。

对,一定是这个原因。

他脱了衣服,将花洒拧到最冷,任凭冰冷的水顺着皮肤流下来。

单手撑着墙,脑子里冒出许多画面,胯下那根充血狰狞的鸡吧兴奋的弹了弹,得不到释放的欲望,全积压在小腹,胀的人痛苦又煎熬。

双眼忍耐的通红,黑框镜片上全是雾,试探的握住,又很快放开。

“哎呀,你怎么不给我加血哇。”李娇气鼓鼓的捶了几下沙发。

这局落后对面两万经济,队友忍不住开麦骂人,“玩你妈的游戏,两个辅助还玩什么,投了。”

不出意外,团灭,水晶炸了。

“娇姐,我妈喊我了,你自己玩哈。”何欣赶紧下线,奶奶的,又掉星了,娇姐也太菜了。

李娇努着唇,手机往沙发上一摔,看向还亮灯的浴室,这杂种都洗一个小时了,她都饿了。

“我要尿尿!”她把门砸的砰响。

门从里面打开,宁柏仁擦拭着额前的水珠,看都没看她,冷漠的擦身而过。

李娇手举在半空中愣了会,转身追进他房间,一把扑到床上,抬起小脸看向他的背,“我想吃辣条。”

宁柏仁坐在床沿嗯了声,淡定吹着头发,目光却坚定的盯向前方。

女孩皱了下眉头,蠕动过去,双手抓着他大腿摇晃,“你别吹了,等下商店关门了。”

伴着夏夜微凉的风,老化的路灯下拉出两个一高一矮的影子,小商店在小区对面,穿过条仅能通行一辆车的马路,接着就是很多弯弯绕绕的巷子。

李娇鼓着小脸,一边挑零食一边碎碎念,五毛一包,五毛三个,一百块有那么多五毛,花都花不完,耶耶耶。

还是那条小巷,斑驳的墙壁映着暖光,偶尔传来几声蛙叫,宁柏仁提着袋子跟在她后面,沉冷的眸光跟着眼前的身影移动。

李娇左手一根老冰棍,右手一根小布丁,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过头,递出老冰棍,“呐。”

宁柏仁接过,犹豫几秒,替她解决了这根冰棍。

回到家,女孩翻起塑料袋,像只小仓鼠开心的挑选起自己囤的冬粮,宁柏仁默默拿出里面的红烧味泡面,去厨房烧水。

烧水壶嗡嗡响,宁柏仁侧眸扫了眼沙发上的小团,抿了下唇把目光移开,然后跟个座山雕似的站在厨房里一动不动等水开。

泡好面回到客厅,看着眼前摇摇晃晃的小不点,瞬间皱起眉,把泡面放到茶几上,上前抢过她手上的巧克力。

李娇的眼神迷迷瞪瞪,脸颊红了两大片,宁柏仁闻了下手上的锡纸,果不其然,劣质的酒心巧克力。

他揉了揉眉心,这蠢货总是这样让他不省心,宁柏仁回厨房倒了杯水,单手揽起女孩抱坐在腿上。

“嗯…嗯嗯…”李娇努着小嘴不满的扭动身子,抓着他的衣领发出奇怪的驴叫声。

宁柏仁的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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