蝴蝶或猎刀(3 / 4)
演奏。”
“噢。”她想起这件事:“那开始吧。”
他坐到椅子上,垂睫调音,她靠在榻上静静望着他,细腻柔和的琴声乍然响起,如同月光临照,冷泉拂流。
她自认为对任何花言巧语、言辞上的矫饰极其冷漠,但在音乐面前,她极易感动,他的指尖拨抚的仿佛不是低音弦,而是她毫无设防的灵魂。她沉默聆听,眼睫又开始sh润了。
“很美。”曲终,她问:“为什么弹这个曲子?”
“我感觉您有烦心事。”他说:“所以演奏这样轻缓的曲子。”
她怔了半晌,良久,轻声说:“你很敏锐。”
青年默默领受了她的赞赏,脸上并未流露被当权者看重的窃喜与卑怯。
“伊安……你是叫伊安吧?”她费力思索起他的名字,微笑着向他招手:“过来,我想赏赐你。”
他过来,屈膝在她的长榻边。nv人在她的妆奁盒中挑挑拣拣,挑出一只金蔷薇印戒,中间镶嵌一枚鲜yan的石榴石,让他伸出手。
他以为她要直接给他,姿态敬重地摊开双手,但她拉过他一只手掌,柔滑的纤指扣住他的手腕,屈尊将印戒给他戴上。
戴好戒指后,她仔细端详这只生得极漂亮的手,颀长白皙,连指节的弧度都极其优美,黛se的青脉潜于薄薄的皮肤下,隐秘跳动。
她微微抬眸,看向榻边的青年,他是英俊的,虽然没有斐洛亚或者埃吉斯那么好看,但自有一种难言的x1引力——尤其在他因为手被她紧紧握住,耳尖涌上红晕的时候。
男孩子的青涩纯洁叫她心生欢喜,她情不自禁伸手,手指穿cha入他浓密的头发,从榻上倾身过去,亲吻他的额头。
手下的身躯显而易见僵y抗拒起来,对这种处子的羞涩她太过熟悉,不过无碍,她技艺娴熟就够了,足以将他调教为t贴的情人。她从无袖的石榴红纱裙伸出两只洁白的手臂,紧紧环绕他的脖颈,在吻过他的额头之后,又挪到他薄红的唇瓣。
不过他迅速避开了,她的唇只擦过他的脸颊。克丽特惊讶,轻抚他的肩膀,低声问:“怎么了?你不愿意?”
他沉默,许久才低问:“您容许我有拒绝的权利吗?”
“当然。”她慷慨大方说:“但我不会再留你在王g0ng。”
这个威胁毫无效力,凭他高超的琴艺,他给那些贵族长老演奏依然可以赚钱谋生。
所以,她算是大发慈悲放过了他。
不过,令她诧异的是,他似乎不想离开王g0ng,僵y抵触的身躯逐渐柔顺松弛下来,浅棕se的眼眸望向她,映出榻边抖动的焰火,无言地退让。
“还是想留在这里吗?”她问。
“为您演奏是至高的荣耀。”他低声说。
她微笑,头偎在他耳边,柔声道:“别担心,我只是把你从男孩变成男人。”
他浓密的睫毛轻微一抖,默然垂落。这隐忍的神情令她ai怜,克丽特吻了吻他的眉眼,渐转向下,含吮他柔软的嘴唇。
他起初毫无回应,直到她催促,他才起身搂住她的腰,坐到榻上,伸出舌尖与她交缠。
nv人滑软的小舌热烈迎合他,带来丝丝玫瑰的甜香。若是从前,这禁忌的亲吻他或许会甘之如饴,她的眷顾曾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切,最憧憬,也最仰望。可此时,他眼前只有那绝望的黑夜、无尽燃烧的火焰,以及代他受si的男孩,家族1uann的诅咒,祖辈血淋淋的si亡与尸t。
他的灵魂仿佛分裂成两半,一半停留在r0ut屈服她的诱引,另一半则置身于外,y冷旁观这罪恶wuhui的情事。
两人sh润地亲吻了一阵,他喉头上下滑动,身躯因本能发热躁动,那火热的、青涩冲动的器官直挺挺抵着她温软偎靠的身躯。
她的q1ngyu也被唤起,肩上一只别针不知何时悄然而落,半边纱裙委曳于腰,石榴浓稠的红如鲜血相衬,映着她香肩与xr一片雪样的洁白。
她喘着气,回味地轻t1an了一下他的唇瓣,双手搭在他紧实的x口,仰头含笑看着他。
“抱我shang吧,伊安。”
他抱起她往床边走,她揽着他的脖子,唇在他发烫的面颊与耳际厮磨,轻轻朝他呵出淡淡的香风。
等到她那张装饰华美的床上,他抱她在膝上又深吻了片刻,她缓缓抬脸,斜歪着头,纤手挽起长发,示意他褪去另一边扣针。
她的影子在朦胧的铜灯光下是一棵美丽的柳树,发丝是翩翩的柳枝。他的手轻柔拂过她几缕没挽上去的细软乌发,将她肩头的金贝壳取下。她的纱裙瞬间消融流淌下来,卡在腰带上,露出圆润饱满的xr。
他怔怔盯着她的x部看,想到那是他偷偷吮吻过的rufang,不觉失神。她被他这幅样子逗笑,牵引他的手放到白腻的r间,轻道:“尝一尝。”
他轻轻吞咽了下,闭上眼睛,一手r0un1e丰满软neng的rr0u,垂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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