翘起屁股求主人的肉棒操进小穴(H)(1 / 2)

季聆悦又一次在高潮后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,顾之頔那句有意为之的羞辱带来的耻感只是其中一个原因,更多还是因为被男人舔到潮喷的刺激太大,让她无法抑制地爽哭了。

她的双手还被拷在背后,没有力气从跪趴的姿势坐起来。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,她看到顾之頔下了床,给季聆悦和自己分别倒了杯水。

他没有要解开她手铐的意思,于是玻璃杯被递到季聆悦嘴边。她如同被主人喂食的猫狗那样小口啜饮着,呼吸逐渐平复下来。

“又哭了,不喜欢被舔?”收回杯子的时候,他这样问。

醉意还未完全消退,季聆悦此刻仍旧保有难得的坦诚。她小幅度地摇摇头:“不,主人舔得很舒服……是太舒服了才会哭的。”

难受会哭,羞耻会哭,爽到极点也会哭。他似乎对这样的情绪反应感到有趣,嗯了一声表示了解,接着问她:“那除了被舔,还喜欢什么?”

他清楚季聆悦还没有完全从醉酒状态清醒,于是难得放弃由自己掌控一切的模式,将选择权交还给她。

“说出来,主人就会满足我吗?”她脸颊还保留着一丝酡红,眼睛亮晶晶的。

“嗯,”他向她确认,“安全的条件下,什么都可以。”

季聆悦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男人的胯间,那里在他以唇舌玩弄她小穴的过程中已经完全勃起,到现在也没有软下去。

她有时会对顾之頔过于强大的自制力感到不可思议。他明明不止一次在调教她的过程中硬得厉害,却到现在也没有真的进入她。而在季聆悦那些光怪陆离的春梦里,早已幻想过无数次被他性器贯穿的场景。

或许是酒精的作用,她几乎没怎么思考和犹豫,就红着脸对他说:“那我……想要主人进来。”

顾之頔看了她一眼,似乎并不对这个答案感到意外。他把手中的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,缓步走到床头,捏住季聆悦的下巴让她抬头直视自己:

“聆悦,你知道想要的东西该怎么告诉我。”

他刚刚才教过。

在床上,所有含糊其辞的请求都是不被允许的,季聆悦明白他的意思。

于是她忍着强烈的羞耻,保持翘起屁股的跪趴姿势,用最直白而淫荡的方式向他提出请求:“想要主人的肉棒进来……要主人操我。”

“乖孩子,”男人奖励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,下一句话却带着警告的口吻,“开始之后,除非说出安全词,否则无论你怎么哭着求饶,我都不会停下。明白吗?”

她不明所以地点点头。

季聆悦一瞬间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仍旧醉着,还是借酒装疯。她完全没把顾之頔的警告当回事,反而又看了一眼男人胯间被性器顶起的褶皱,耍赖似的用额头去蹭他的掌心,眨着湿润的眼睛讨好他:“主人硬了,想让主人舒服……”

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再次被烧断。

床铺倏然下陷一块,男人的气息从身后迫近。碍于跪趴的姿势,季聆悦即使努力转头也看不到他的动作,却清晰听到了皮带被解开时发出的金属碰撞声。紧接着响起的是塑料包装被牙齿撕开的声音,她很快猜到那是什么。

很快,灼热坚硬的肉棒就从后面抵住了穴口。

她腿心早就泛滥成灾,一副已经等不及挨操的模样,顾之頔却好像并不急于插入。他慢条斯理地扶着性器,用前端摩擦季聆悦湿滑黏腻的穴口。

男人阴茎的温度比手指更灼热,触感又比唇舌更坚硬。

又一股淫水从甬道内溢出,季聆悦难耐地扭动身体,主动翘起屁股蹭着他的龟头:“主人……”

男人俯下身,在她耳边恶劣地哑声道:“求我。”

她湿得太厉害,整个人都被情欲支配,毫不犹豫地开口:“求你……求主人插进来——啊啊!”

话音未落,男人的性器就借着淫液的润滑顶了进去。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小穴已经充分做好迎接肉棒的准备,但从未被开发的甬道内部仍旧过于紧窄,很快就遇到了阻碍。

她这时候才对顾之頔此前的警告有了些许实感。过于粗长的阴茎仅仅没入了前端的一小段,就已让她发出一声痛呼,酒精带来的混沌感瞬间消散,生理性泪水从眼眶涌出:“好疼……”

她见到过他的尺寸有多夸张,而她自慰时从来不用手指或道具插入阴道,从未扩张过。

“现在反悔晚了,”身后男人的语气并不温柔,俯身咬着季聆悦的耳朵冷声道,“刚刚不是还求着主人操你吗?那就要全部吃进去。”

顾之頔就如他所警告的那样,无论她怎样哭着求饶都没有停下。他的掌心按在她后颈上,像是动物交配时雄性咬住雌性的脖子般防止她乱动,硬得发胀的肉棒一点点借着淫水挤入季聆悦阴道内部,缓慢而坚定,直到大半根都没入那道窄缝。

被肉棒强行撑开的小穴变得又热又胀,产生了身体被异物入侵的强烈实感。季聆悦恍惚间想起自己做过的春梦,在梦里,顾之頔也是像现在这样粗暴地从
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